山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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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全员向 耀中心】男生寝室的日常(03)

*伪知乎体

*王耀第一视角

*欢乐向







  


 



 

  ————我是更新的分割线————

 


 



 

  匿名回答  


 

  答主又回来啦,食堂的中餐区今天晚餐供应了牛肉粉丝汤,据说是那个种菜的中国厨师从他老家那里学过来的手艺,太好吃了忍不住吃了三碗,吃饱喝足没事干就想到了这里。不是我故意没想更新,最近是测评考试周,核心课程和选修课程都得过C才可以。每个人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尤其是平常没怎么认真学的A肥和白毛兄,哭天喊地让我们帮他补习,还好他们脑子够用所以低空飞过了。


 

  看了看评论区,非常精彩。你们说我写的画面感强也就算了,怎么还有些人说感觉像是在看言情小说呢?还有说什么更过分的,来我念给你们听听:“答主你和粗眉太萌啦,好希望你们两个在一起!”“答主你从了他吧,你都把初吻献给他了,就从了吧。”“我觉得答主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答主和白毛兄更配啊,带着出去打架什么的,好想看不良少年之间的恋爱。”等等,居然还有掐架的,现在小姑娘(可能还有小伙子)都怎么了,虽然被亲了那次吧有点丢人,还有点心动,但是我真的是个钢铁直男,室友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而且我写的是沙雕日常你们都不看标题吗!


 

  评论区还有一些问题这里也集中回答一下吧。


 

  关于我到底有没有看上粗眉:其一不是我看不看上,是粗眉看不看上我啊,他家是贵族你们忘了吗,要是看上我这种勉勉强强过小康线生活的人岂不是现实中的灰姑娘,不,灰王子。其二,我是个钢铁直男,粗眉他自己亲口承认他是双性恋,所以不可能的啦~评论底下那些求文的可以收敛一点啦。


 

  关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为什么这么轻松:要是把我们学SAT、托福或者雅思语言类课程的日常给你们看你们愿意看吗……我们国际学院听着名字很轻松,但实际上一点都不轻松。罗马校长也是个奇葩,中西结合,月考都不知道从哪个国内重点中学听来的,也应用于我们学校了。往后还要开申请国外大学的预科课程,还要有社会实践课来丰富自己的经历以提高申请率,所以以后只会越来越忙。但是忙归忙,我们的课外活动和兴趣课程还是非常多的。再加上306的几位每天都能闹点幺蛾子出来,就更有的吐槽了。


 

   关于我的长相: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关心这个问题啊……你们别想了反正我是不会爆照的,比不上306的其他欧美脸就对了,很普通。哦,我头发挺长的,散下来大概到肩吧,日常就随便扎个马尾在后脑勺。男生留长发什么的还是挺正常的吧我觉得,F叔的头发也很长,金色波浪卷,到耳朵向下吧,有时候懒得自己动手梳头我们会互相扎辫子哈哈。

  


 

  4.真正的日常



 

  所谓真正的日常就是,瘫在床上,各自睡各自的觉,


 

  开玩笑的。我们的寝室房间都挺大,格局有点像公寓。虽然住了六个人但是一点都不觉得挤。进门左手边是个柜子,放意粉哥的花瓶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右手边是个大鞋架子,分为六个部分,一人一个块地盘谁也不抢谁的。我上铺的兄弟是A肥,意粉哥与白毛兄上下铺,F叔与粗眉上下铺。只有我们三楼是这么倒霉,没有上桌下床,其他楼层都是这个豪华配置,不过他们空调的制冷效果没有我们的好,心里算是平衡了一些。桌子在每个双层床的右侧,同样也是双人桌。有个独立的卫生间,里面洗漱台真的超大,完全放得下F叔似乎像是批发来的各种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和面膜。对,F叔最疼他的小脸蛋了,每天都要对着镜子像刷颜料似的涂来抹去,我要是他的小脸蛋我早就抗议了你为什么连胡茬都不刮刮上那么多护肤品有什么用。反观我、A肥和白毛兄,所有家当就是一条毛巾和保湿霜了,直得不能再直。粗眉也是蛮精致,他皮肤好也用不着太多护肤品,但喜欢收集各种香水,男香中性香茶香各种性冷淡风,总之都是高级得不行。一排溜精致的小瓶子摆在那像展览似的。整个寝室的大老爷们都被他带得哪个女生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嗅两下就能判断前调中调后调是什么原料。我比较喜欢那里面的檀香,粗眉知道后也很慷慨地送给了我。


 

  后面有个大浴缸和站立式淋浴池,每次洗澡的时候为了抢浴缸都像第四次世/界/大/战似的争个你死我活。因为有两种洗澡的方式,站着洗的那个就比较尴尬了,全部洗澡过程会被躺浴缸里泡澡的那个看得一清二楚。决胜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猜拳。我因为运气一直都还不错,有幸在一个月内见识到了意粉哥洗澡时的四肢不协调地尬舞,A肥对着空气模仿漫威英雄台词,白毛兄纵情歌唱自己瞎编的歌,粗眉端着红茶放到洗脸池上洗累了出来喝口茶,F叔边放卡农边眯着眼睛享受地洗……当时的感觉就是竟然有些格格不入的人是泡在浴缸里正常洗澡也不唱歌也不跳舞的我?!跟他们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总感觉自己的认知也不太正常了。


 

  双人床中间有个过道,在向里面走就是阳台,阳台有个洗衣机,还有可上升下降的晾衣绳。里面还有给躺椅和小圆桌,为的是方便粗眉在上面晒太阳喝下午茶看看书吃吃点心享受生活。



 

   意粉哥经常整日泡在画室里搞创作,偶尔在其他社团活动的时候去撩撩漂亮姐姐,或者跟菊花宅和土豆君搞了一个小团体名叫吃喝懒做。天天在社团教室不知道干什么的。回来之后往床上一躺就是睡觉、睡觉、吃零食、吃A肥的零食、吃我的零食以及看时尚杂志。因为他傻不拉唧的不懂事,老是搞砸事情,例如说借别人的车骑结果车胎炸了,走路撞到消防栓结果漏水了,惹了校门口的野狗导致它们带着一群野狗过来报仇等等,所以我们还有隔壁土豆君老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很头疼。他曾经多次申请加入以F叔为社长的美食社,并也多次没有通过F叔的审核,因为F叔说欧洲的菜系只能有一个,先到先得,所以理所应当被踢出去了。当然意粉哥不知道,F叔跟他说必须得做出榴莲味的意面才能通过审核,而意粉哥拒绝意面被榴莲的臭味糟蹋所以一直不了了之。


 

  A肥经常在自习课的时候回来打游戏,有时候也会拽白毛兄和我一起开黑。白毛兄进的是音乐社,我在楼下的书法社都能听见他每天在那鬼哭狼嚎,隔壁307的奥地利小伙子,叫他小眼镜吧。是音乐社的社长,钢琴弹的一流。他每天看到我都会诉苦说他太后悔当年经不住白毛兄的软磨硬泡让他进音乐社了,他现在一弹钢琴脑子里就自动循环着白毛兄美妙的歌喉。但是白毛兄参加什么晚会音乐会还是可以的,画个烟熏妆打扮成朋克摇滚歌手的样子,一上台就炫住了台下观众的眼,瞎吼吼别人也以为是个人style。

       平时在寝室里就是撸撸鸟擦擦鸟屎跟A肥开开黑喝点小啤酒(偷藏的)逮着谁就跟谁吹牛逼,还喜欢看二/战史。经常翻墙去酒吧嗨一整晚,要么就是领着一帮小弟打群架,整就一不良少年,但运气格外好从来没被逮住,听说好像是土豆君这个纪律委员给的特权。



 

  A肥就真是个肥宅,还好脸长得比较帅。就抱着笔记本整天打游戏,边打游戏边吃那些油炸食品。热衷于拉人组团排位开黑,据说还打到了国服前十,但也是个RMB玩家,收藏了全套皮肤那种。他和隔壁307的大鼻子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就是因为两个寝室打比赛的时候A肥抢了大鼻子八个人头,此后他俩只要单独见面就杠在一起动手谁也拉不住,只有一次在书法社碰见,两人抄起墨水瓶就要互相泼墨,给我一手一砚台拍两人头上顿时安静了。要么就是在游戏上碰见就发起solo,输赢大概是1:1,因此A肥非常介意,立志要打到国服第一,在下次的solo上虐到大鼻子退游。


 

  他在我上铺,因此我非常了解他日常在干什么。假如我床上有零食渣那肯定是在吃零食然后准备睡觉,飘来憨八嘎的香味那肯定是在打游戏,吸溜吸溜喝可乐的声音是在看美剧。我曾经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固定分配他回答我说打游戏太紧张容易饿,可乐喝多了想上厕所而游戏不能掉线所以从来不在打游戏时候喝。我分析了一下还挺有道理。不在寝室的话就到处窜,各个社团活动室都窜一遍指点江山,自己成立了个英雄社,因为经费足所以加的人很多但是他们同时表示也不知道意义在哪总之看加的人多就来玩玩。



 

  F叔每天非常忙,他加入了一个叫什么插花花艺社。雄性生物就他一人,里面全是气质很优雅的美女,天天手把手教别人插花顺便搞点暧昧什么的,逍遥自在。他成立了美食研究调查社,活动地点就是那个烹饪教室啦,除了一周少得可怜的烹饪课,课后都是申请过可以使用的。其实原本美食社加入的人是有很多的,大家都是抱着蹭吃蹭喝的态度来玩玩,没想到F叔小辫子一扎厨师服一套居然要挨个考核,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方面这么执着。


  由于他的要求太严格,最后筛得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土耳其人。我们经常在放假时囤点食材放烹饪教室旁边的储藏室里,互相做菜交换着品尝。他在寝室也经常睡觉,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美容觉。而且就忙着捣鼓他的脸和头发,经常做护理,精致极了。据番茄哥说他和白毛兄三人初中时候经常打群架泡吧,是当时有名的校霸三人组。我实在不能把眼前这个敷着面膜留着金色波浪卷看着时尚杂志的巴黎小伙子跟画着杀马特黑眼圈穿着皮衣皮裤的校霸联系在一起,可能最后的倔强就是胡子拉碴也不刮,保留当年的风味。



 

   粗眉就比较厉害了,他罗马校长亲自点名的学生会会长,忙的时候成天看不到人影。还经常作为APH学院学生代表派到各个学校做演讲和宣传,因为他形象好,气质也好,还有一口很正宗的伦敦腔,反正走到哪都吃香。就是一点毛病嘴臭脾气臭,不过相处的久一点就行了。他加入了两个社,一个是魔法社,里面都是哈利波特的死忠粉,闲下来喜欢去那里聊聊剧情袍子一披摆摆阵召唤精灵(A肥老槽他们看起来像邪教组织)第二个是美食社,被F叔审核的时候毫不留情拉入永久黑名单,为此他与F叔的关系在某段时间降到冰点经常吵架打架,闹得306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还是据初中时候就认识的几位说,粗眉以前比白毛兄和F叔野多了,漂粉色的头发,差点就去把瞳膜弄成蓝色。穿的毛衣马甲上总是沾着血,天天披着皮衣破洞裤打十几个耳钉骑着改装摩托在街上兜风,带着一帮小弟去收保护费,在伦敦市中心广场唱重金属摇滚,那整片街区都呼风唤雨的,比街霸还街霸。家里有钱有势,平时不学考试时候去考也能考年级前十,老师也拿他没办法。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改了肠子变成四好青年了,抽根烟都要背着我们去天台上抽。平时在寝室里就是弄点红茶,看看英剧,或者拿本小说去阳台上晒太阳看书,生活同样悠闲自在。


 

   

        我的话,一般会在晚上图书馆的自习课或者活动课去翻墙出去打工。这是冒着很大风险的,可能会把学分扣光劝退。但是没有关系意粉哥和粗眉会罩着我。因为家里说实话是有点困难的,双亲很早之前就因病去世,我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都是靠家族的支持过来的,小时候还好,长大后因为开销大,加上弟妹都是读的国际学院,比较紧张。所以我在离学校比较近的一个中餐馆打了份零工,店长对我很好,听说我的情况也很照顾我。还说反正只要我来这里帮忙顾客就会暴增,一星期来两三次都赚得回本,就是在门口发发传单,或者端个盘子,在后厨打下手什么的,工资还有提成,也挺好。

  在寝室日常也喜欢睡觉,在这里要感谢白毛兄,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用尽惨无人道的方法逼我起床,这才每天没有因为迟到而被罚值日跑圈。小时候受爷爷的影响,喜欢泡茶叶,尤其是绿茶那种苦中带着清香的味道。但是粗眉不认同,非说他们英国那些加了奶精和糖用茶包泡出来的红茶才正宗,我表示强烈愤慨并且认为那是对茶的侮辱。比起到处参加活动更喜欢躺在床上追追古装剧和小说什么的,偶尔在A乎发点豆腐块。经常帮他们收拾寝室,因为看什么地方乱就很不顺眼,所以他们都笑我提前开始养老。


 

  书法社是我创立的,顺便一提菊花宅是副社长。还加入了一个是学校自己搞的组织,山寨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简称联五。成员有我、A肥、粗眉、F叔和大鼻子。每人代表一个国家,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学校搞什么活动时集体出场撑撑排面。日常就是坐在活动室的桌子旁斗嘴打诨掐架听A肥扯淡。A肥还真当真了,英雄之魂爆棚收了一帮小弟在学校里张牙舞爪总之哪有事就有他。

       年轻时也叛逆过,但顶多抽根烟逃个课啥的第二天就乖乖去上课了,家庭条件迫使我放弃叛逆,唉,我逝去的青春。


 

  以上就是306详细的日常了,其实仔细想想也很有趣,六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居然能(看似和谐地)相处在一起,着实可喜可贺乃至有利于世界和平。 




 

  5.闹鬼


 

  某天晚上,熄灯后我们都准备睡觉了。我还没闭眼呢,一阵手电筒光快把我晃瞎了,就看见白毛兄举着手电筒往我们脸上照,那双红眼睛跟兔子似的,他小声叫我名字。


  我:“干啥啊大半夜的。”


 

  白毛兄:“我好像看见对面楼有人。”


 

  我:“有就有呗,万一人家想夜里趁人不注意出去抽个烟散散心呢。”


 

  白毛兄着急了:“那是个空楼你忘了?对面男生宿舍楼不是上个星期就搬到后面那排楼去了吗?”


 

  我想起来了,听说那栋楼要改成活动室的专用楼,所以上个星期前面那栋楼全部的寝室都搬去后面的宿舍楼了。


 

  我:“你确定没看错啊,不可能的吧。”


 

  白毛兄千真万确:“我向腓特烈一世起誓,我真的看见了。白色的影子,眼睛还闪着光,在三楼到处飘。”


 

  我:“你的意思是有鬼?”


 

  白毛兄沉思:“我觉得是的。”


 

  我:“反正它在对面楼,也过不来啊。别瞎想想,明天我还要值日,快睡觉吧。”


 

  我正翻个身准备睡觉,白毛兄下床跑过来挤我旁边兴奋地对我说:“你想不想去对面看看,证实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鬼。”


 

  我:“我信马克思爷爷,还有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


 

  白毛兄挠挠头:“睡不着,想找点刺激。”


 

  突然上铺传来一阵魔性的笑声,接着咚地一声A肥就从上铺跳下来震得地上抖了三抖、说带我一个我也要去。我说正好你们俩人小年轻结伴去就别拉上我这个老人了。他们一人拽着我一只胳膊一人拉着我的腿不给我睡觉说我都答应了必须要一起去,我会武功能保护他们。我拗不过他们,我说那行我们六个人一起去好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六个人一起壮烈牺牲算了。

        于是他们就挨个叫醒了其他三个人,一人拽着一个像押犯人似的押下去了。其他三人直到去了楼下站在广场上还是懵逼的状态,然后白毛兄跟他们说去对面楼探险,毫不意外地遭到了三人的唾弃加白眼攻击。他们迅速分成了对立的阵营:粗眉、F叔和意粉哥强烈反对。白毛兄、A肥非得要去看看。我是中立党,但是被白毛兄强拉进了他们那头。意粉哥一听说有鬼吓得半死准备开溜,被白毛兄一把揪住不给走。最后争执了半天F叔他们妥协了说就去看几眼,有不对劲就跑。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上楼了,夜里很黑,A肥带了两个手电筒照着。A肥在第一个,白毛兄第二个,我、粗眉和F叔在中间,意粉哥拖在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有阵阵阴风吹过,身上就穿着睡衣和拖鞋,皮肤冰凉。我们寝室的楼层在三楼,白毛兄说就是对面看到了,所以我们上到了空楼三楼。



 

  一路上垃圾很多,都是男生搬寝室的时候要么掉的要么随手扔的,还没来得及清理打扫。上楼梯的时候意粉哥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咚地一下坐在地上,惨叫声响彻云霄,F叔和我迅速把他嘴给捂上了。手电筒一照发现是个印着小熊图案的饼干铁盒子,粗眉在那抱怨谁这么大了还吃这种小孩子才吃的零食。A肥在那嘟囔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F叔吐槽他说当然眼熟了你看世界上还有哪种零食你没吃过。


 

  我们继续前进,走到了三楼,站在楼梯口往前面一照,空荡荡的一片黑,视野像是被蒙闭了什么都看不见。时不时有塑料袋被风吹的咔嚓咔嚓声,门被风吹的吱呀吱呀声,墙上不知道是谁用夜光涂料画了一整排的鬼脸。瞬间让我回想起来以前看的恐怖片的场景,浑身顿时汗毛直竖。他们都有点害怕了,A肥问白毛兄怎么办,白毛兄怕得声音都在抖了还在那逞强说还能怎么办来都来了继续前进。


 

  然后我们六个人差点就抱着往前走,走到一半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在队伍最后的意粉哥忍不住了,哇地一声闭着双眼往前拼命跑,瞬间消失在黑暗里。我们急了赶紧跑到前面去追意粉哥,突然前方七八米左右一个白影从左边的门飘到对面的门中去了,速度之快吓得我们鸡皮疙瘩掉一地。我们停下来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前进,我就很担心意粉哥会不会出什么事催促他们快点去找他。他们也同意了,说先得看看那扇门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毛兄就磨磨蹭蹭一步一步地带头走到白影刚刚进的那扇门里,我们也跟上去了。结果就是一个空空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我们正准备离开,门板突然转动向我们砸来,领头的白毛兄猝不及防额头被狠狠撞了一下,鼓起了大包,他气急败坏地边骂骂咧咧地说管你是人是鬼给我逮到非揍得你满地找牙,边到那门后拿手电筒照,一道白影又嗖地往我们身后窜,给我一把揪住了,A肥拿手电筒照着他,愣了一下问他他晚上来这干嘛,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小透明吗,就是A肥的表弟。人平时和和气气的,说话轻声细语斯斯文文的,所以没啥存在感,跟A肥完全是两个极端,所以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透明。他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还戴着眼镜,手电筒下反着光,估计就是白毛兄千真万确的那个鬼。小透明畏畏缩缩地说前几天搬寝室的时候把东西弄丢了,所以晚上睡不着过来找找。粗眉说那你干嘛连手电都不带,小透明说手电筒没电了刚想回去,就听见有人在楼下喊,吓得他赶紧找了个房间躲起来了。然后听见门后有声音,还说想关上门一下撞到白毛兄头上了。说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害怕了,让白毛兄别揍他,白毛兄气鼓鼓地答应了。F叔问小透明找什么东西的,他比划了个盒子的形状,说小时候吃的饼干盒子很好看没舍得扔,他以前得的奖状和喜欢的小玩意都收在里面。我明白了很可能就是意粉哥当时踩到的那个盒子。

       才想起里意粉哥人没了,我们一起去前面找,结果还是在楼梯口找到了缩在墙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意粉哥,白毛兄说你真没出息你看人家小透明,手电筒都没电了都敢在空楼里到处转悠。意粉哥摇摇头说是被墙上他以前用荧光涂料画的鬼脸吓到了,当时画的时候没感觉,现在被灯光一照真的太吓人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下楼时候小透明找到了盒子,当然被意粉哥踩凹下去了一块,不过他倒是不怎么介意的样子,一直抱着盒子笑眯眯的。


 

  回去之后白毛兄的额头肿了老高一块,大概一个多星期才消。被同学笑着调侃为长了两个头,小透明心里过意不去,拼命道歉买了好多块枫糖松饼赔偿给他。也没啥大不了的,后遗症就是他看到门就避开三分,看到松饼就饱了。嘴上还逞强说没事不就是肿个头吗完这点小伤全不介意,背地里朝我借云南白药的那个喷雾还天天问我们他会不会毁容,粗眉说你毁容又怎样不是还有个头吗,到时候雕个鼻子挖个洞照你那智商照样也能用。我很佩服粗眉,每次吐槽都是快准狠让人窒息的刻薄。




 



 

                                                     更新于21:00


 



 

  



 

  ————TBC———


 



 

  


 

     难得我这么粗长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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